的很。婶婶有功夫,不如留着多教导窦笃吧!”

    尚夫人几乎气的仰倒。心中原还存着一份怯弱之心,听了这话也一下子荡然无存了,“让我去教导笃儿?哼,我知道你,今儿来是为那小娘养的抱不平。怎么,亲她几下很大的事么?她本就是谢府里不要,甩给我们家的。笃儿看得上她,那是她的造化!”

    窦宪听的太阳穴突突乱跳,打断道,“窦笃什么样东西?居然敢说造化?婶婶快别往他脸上贴金了。我也不愿和您吵,您只说今日愿不愿还履霜公道吧!”

    他逼迫甚急,惹的尚夫人心头之火燃烧更烈,“公道?阿萤的事,我又跟谁去讨公道呢?”

    窦宪厌恶她胡搅蛮缠,拂袖道,“窦萤自作自受,婶婶别说自己不清楚。”再也不耐烦与她多话了,使了力气推开她,便往内走。

    尚夫人半是气半是惊慌,跟在后面骂他,“你这个天雷劈脑子的!正经的弟弟不帮着,倒为个外人来闹。你叔叔死了的阴灵在天上看着你呢!”

    窦宪不听,只是一间一间地翻找。终于,在最里头的一间房内找到了瑟瑟发抖的窦笃。

    他见窦宪进来,吓的屁滚尿流,瘫在地上求,“哥,我一时灌了黄汤,再不敢了。”
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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