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宪忍着心痛往里坐了些,伸手半强制地把她揽了过来,抱进怀里。她被吓坏了,见是个男人,拼命地尖叫着,伸手推他。两节藕臂露了出来,没拉拢的衣襟也散乱了开,那些被□□的红痕一下子撞进窦宪眼里。他心里惊怒交加,泛上冰凉的杀意。但面对履霜,还是极力克制着,轻柔地抱着她的腰,一下一下抚摸她头发与脊背。

    如此,履霜渐渐认出他的气息——温暖的、刚健的,阳光一样的味道。和窦笃的浮华肮脏截然不同。她手指痉挛地攥着他的衣襟,忍受不住地哭了起来。

    她的哭声像细小的钩子一样,一下一下挠着窦宪的心。他心里又痛又急,俯下身把她的脸贴在自己颈侧,不断安慰,“霜儿,别怕,别怕。”

    履霜只是哭,忽然挣开他的怀抱,拿头去敲坚硬的床头柜。

    窦宪没防备,阻拦不及地眼见她不要命地撞了一下。那本已血液凝固的额头立刻又添了新的伤痕,汩汩地往外流血。他的心脏像被人紧紧捏住一样,痛的喘不过气,搂住她道,“别这样。履霜不管怎么样都是我的履霜。”他把她按在床榻上,沿着面颊上的掌掴痕迹一路吻下去,一直到颈侧、雪臂、胸乳。

    履霜初时像一只被掐住呼吸的幼鸟,在他的亲近里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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