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笃松了口气,指天指地地发誓,一溜烟地去了。

    水芹看着他的背影顿足,“竹茹姐!咱们姑娘吃了这么大的亏,你怎么就这样放过他了?”

    竹茹心酸地叹息,“咱们姑娘是女孩儿,事情闹出来,名誉难免受损。少不得吞了这个委屈。”

    水芹也知侯府里有些人的嘴有多厉害。当下跟着淌眼抹泪地,把履霜的衣服整理好了,走了小路悄悄地回了快雪楼。

    履霜被扶回房许久,仍没有回转过来。一直紧紧抱着自己散乱的衣襟,任竹茹和水芹怎么劝也不肯脱下来换。额上的伤口也不肯让人处理。只是直着两个眼睛蜷在床铺的最里面。

    水芹看了直哭,“怎么办?人都死了半个了!去回侯爷,请医师来吧!”

    竹茹也焦急,但想了想,还是道,“好不容易把事情压了下去,惊动侯爷难免闹大。到时候还不知道有起子人怎么传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