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放肆。三不五日地邀一些狐朋狗友来窦府赌钱酗酒,更把他母亲、妹妹房里的有姿色丫头淫遍。履霜看见他,心中便泛起恶心。何况之前同他母子几个又有数次交恶。当下转过了身,装作没见到他的样子,往外走。
不想窦笃醉醺醺叫道,“这,这是履,履霜妹妹?”
他这样叫了,履霜也不好当作没听到,无奈地转过身,客气地喊了声“三哥”。
“哟!才几个月不见,妹妹就出落得这样出色了...”窦笃眼里划过惊艳的神色,随即两颊潮红地盯着她,笑道,“妹妹,妹妹别喊什么三哥,喊笃的名字就好...”说着,往前走了几步,伸手想触碰她。
履霜受惊地后退了几步,快速说道,“三哥,我房里还有事,先回去了。你也早点回吧,喝醉酒的人站在风...”
她的话骤然断了。
窦笃没有预兆地向前疾走了几步,一把抱住了她,按在了身后的树上。
履霜寒毛直立,推他道,“三哥,有话好好说,你放开我!快放开!”
“就,就不!”窦笃一把剪住了她双手,调笑着凑近道,“好妹妹,赏,赏我亲一口吧,嗯?”
他衣襟上满是酒气和不知名的脂粉味,伴随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