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把她抱进了怀里,“有你这滴眼泪,我的苦头也不算白吃了。”

    履霜握着他的衣襟哽咽,“我听他们说,你要去颍川郡...”

    窦宪“嗯”了声,安慰道,“一年左右,我便回来。”

    履霜含着泪摇头,“颍川郡一夕被诛杀了那样多的人,只怕形势都乱了。你去那里,有多危险?”

    窦宪抚着她的脊背安慰,“没什么危险的,行宫叛变,我不也好端端挨过来了么。

    履霜的喉头似哽了气团,好不容易才能说出口,“我知道,你是为我...”

    “我是为家国,为圣上。身为武将,理应为国事分忧。”窦宪澹然道。

    履霜听的更愧,在他怀里摇着头,来回只说“别去”。

    窦宪叹了口气,按住她两肩,看着她的眼睛道,“可这是最好的办法了。别怕,霜儿,为了你,我一定好好珍重自己。等我在那里挣了军功回来,我马上奏请圣上,为我们主婚。等我。”

    履霜的脑中一团浆糊。担忧、惊惧、不舍齐齐涌上心头。

    想永远和窦宪在一起。可看成息侯的样子,是铁了心不会为他们做主了。如果一定要更该既定命运,只能通过窦宪的军功去争。
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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