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慌,忙道,“爹好生养着,女儿这就走。”低头擦了擦眼泪,出去了。
恰逢汤药熬好,被窦阳明端了过来。窦宪道,“我来喂爹吧,明叔你回去睡。”
窦阳明犹豫道,“这...”
“我有话和爹说呢。”
窦阳明只当他要再同成息侯辩,急道,“二公子,有什么话,等侯爷好了再说。”
窦宪和气道,“我知道的明叔。我哪里就是那样不知轻重的人呢?”
如此窦阳明的脸色方才好些,把碗递给他,又絮絮嘱咐了几句“别惹侯爷生气,有话以后说”等语,才告退下去。
窦宪关了门,转身回到成息侯床边。扶着他起来。成息侯推开他的手,呼吸微弱道,“便是把我治好了,左不过还是听你说那些浑话。”
窦宪不以为杵,仍扶着他坐起,“眼下爹你都病成这样了,我若还一味地自说自话,岂不成了忤逆?”
成息侯眼前发黑,只是提着一口气道,“我要的不止是眼下!”
窦宪沉默半晌,把药碗递给他,“爹你先喝药,喝了咱们再说。”
成息侯推开了,霍然抓住他的手,浑不顾药碗跌在被上。目光半是灼灼半是迷乱,“答应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