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爹这样的迂腐人,才会拘着窦不窦的气成这样。”
窦宪忙不迭地附和,“可不是么,到底还是娘看事明白。”
“只是你爹的担忧终究是有他的道理的。前两年好不容易地给履霜改了姓,这下子巴巴地又改回来...知道的呢,说你们两情相悦,缔中表之婚。碰上些糊涂人...”泌阳长公主徐徐地叹了口气,“你又在刚有了军功的兴头上,眼红的人益发多呢。”
窦宪也觉棘手,无措道,“少不得请娘疼一疼我,帮着出个主意。”
泌阳长公主慈爱地替他理了理鬓发,“那是自然。”附耳过去,轻声说了几句话。窦宪才听时连连点头,“我是男子汉,很该如此。”但听到后头,脸慢慢地充上了血,“这如何使得?”
泌阳长公主离开他耳畔,笑道,“你自己想想,还有比这更好的办法吗?”
窦宪思索片刻,不得不在心内认同他母亲的话,然而终究忍不了难堪,“可是...”
泌阳长公主笑吟吟道,“傻孩子,你若不愿意,自然也没有人会逼你。——只是你爹这程子总和寿春侯、南安侯来往的。存的什么心你难道真不懂?这世上的机会都是稍纵即逝的。你现在顾着脸面不肯,等到时候好东西归了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