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也看在了眼里。”
窦宪冷冷道,“这么多年你一直很少管我,现在倒充起爹的款了!”
他这一句说的失礼,几乎与成息侯撕破了面皮。履霜惶恐地拉住了他的袖子,小声道,“二哥,少说几句吧。”
窦宪索性把她拉来了身前,“爹,我早说过...”
成息侯不待他说完,便打断道,“我也早答过,不行。”
窦宪耐着性子与他讲道理,“履霜她不是我们家的。”
成息侯只答三个字,“她姓窦。”
窦,窦,窦!他永远都是这么说,没有一分转圜的余地。窦宪心中反感,想着反正他油盐不进,不如另寻他法。提脚往外走。
成息侯冷冷问,“你做什么?”
窦宪脚步不停,“我自己去求陛下。反正这次军功的恩赏,还没正式下来。”
履霜愣了一会儿,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——他要放弃还没到手的上将军之位,换取圣上准她重归谢氏。心中涌起感动,然而更多的还是愧疚和惋惜,上前拖住他道,“别去,别去!好不容易太子为你进言,得了这个位置,没必要为我舍了它...再说陛下已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说了恩封的话。若明朝圣旨改成了别的,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