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圣上摇头道,“这些哪里够呢?为汉祚计,我们理应做的更多、更长远。”
郦邑长公主讥讽道,“陛下想做千古仁君呢。”
圣上听了并不恼怒,仍然耐心地说,“我只是不想令父皇母后泉下不安。当年建国初,郭后的近亲里便有犯了谋反被处死的。若父皇心狠,只给她一个美人位,谁又能说什么?为何母后硬生生地舍了到手的皇后位让给她、父皇也答应了呢?还不是在安抚二字上!郭门远在先朝便是大族,历来与多少望族通婚。到了现在虽没落了,可到底在民间的威望还在。况且我汉祚兴复还不满五十年,怎能战乱时与人结亲结盟,一旦国家稍安便弃之若敝屣呢?所以伤郭氏子孙心事小,令当年与父皇共同征战的老臣心寒,却是大事。母后数年牺牲的意义也正在此。”
几位皇姊、皇弟听了这话,神色稍缓。但还是不服气道,“那么,给阿歆的儿子多点赏赐,让他安养尊荣也就是了。”
圣上摇头,“父皇的光武大帝之名响彻华夏,至今犹震慑着各地反贼不敢复起。靠的是什么?公正、严明!我虽不敢与父皇相较,但总也要尽力看齐啊。岂有臣子立了功,我放之不赏的道理?”
几人脸上还是不痛快,“我们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