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绪低落,问,“怎么?”

    窦宪咬牙道,“我带着叛军的首级回来请功,圣上倒是挺高兴的,偏瑾姑姑和茵姑姑说了不少酸话,刘健也有意撵我走。我只好带人先离开了。我看这一战,怕是白打了。”

    履霜沉吟了会儿,问,“五殿下有没有说什么?”

    “怎么提起他来?”窦宪心头泛起异样。但还是顺着她的问题答道,“他倒是看在前几次的交情上,替我说了些话。只是他的话,何曾有分量呢?”

    履霜听了正要说话,门上传来几声轻叩。她走过去想要开门。窦宪忙拦住了,“若是窦顺他们,岂有不出声的道理?大概是邓叠。临分手前我见他使了个眼色。料想是大庭耳目之地,有些话他不便多说,是以私下见我。”把履霜推进了内室,嘱咐她别出声,自己去开门。

    果然是邓叠。

    窦宪往外扫视了一圈,见没有人,方把他让了进来。

    门关上,邓叠一鞠到底,“深夜来访,万望窦大人见谅。”

    窦宪见他左臂隐隐突出一块,想是受了伤,缠了纱布,问候了几句。邓叠浑不在意地说没事,“反正这伤不会白受。”

    窦宪听的略顿,没有接这话,伸手请他坐下,开门见山地问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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