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发鬓散乱,心中怜惜,把她拉进了怀里,帮着堵耳朵。成息侯也在旁摸着她的头安慰。

    长公主见了,不由地笑了一声,“你怕什么,叛军打不进来的。”

    几人见她说的笃定,一下子都看了过来。

    她淡淡问,“你们可知叛军攻来了多久?”

    窦宪早就留心着兵事,闻言答道,“小半个时辰了。”

    长公主问,“圣上为何不派人去迎战?”

    窦宪不假思索地说,“京师往这里运送粮食、瓜果的队伍迟了三日还没有来。今早圣上派了一半的禁军出去查...”说还没说完,便惊疑不休地看着他母亲。

    长公主淡淡笑了一声,“多少事情,都是从一个巧字上来的呢。”

    一炷香的时间,马车抵达了颐志殿。窦宪才扶着父母、妹妹下车,便见到黑压压的一大群亲贵朝臣。一个个都衣襟散乱,神色困倦的,很是狼狈。

    等人渐渐来齐了,圣上被皇后扶着,从内室走了出来。他疲倦地开口,“想必诸位都已得知了颍川郡兵变一事。”

    众人都默然不语。唯有皇弟琅琊王大着胆子问,“臣弟听说那起子黑了心肠的东西,是因南郊大礼赏赐不均而哗变的?”

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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