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履霜藏在他后面,跟着也乖乖地喊了声。
成息侯转过身,喝问,“窦宪!你带着妹妹,上哪儿疯去了?”
窦宪刚想说爬山,便觉履霜在他腰上轻轻拧了一把。改口说,“我们俩去摘果子了。”
成息侯怒道,“少哄我!摘果子用得着这么久?下大雨前我便去你们俩房里找了,一个个全不在。”
履霜怯声说,“真的去摘果子了。摘到一半,没防备下起大雨来。我和哥哥一下子回不来,这才耽搁了。”
成息侯见她出面解释,神色稍缓。挥了挥手让她近前来,“没淋着雨吧?”
履霜说没有,“找到地方躲了。”又娇声说,“爹,我摘了好些杨梅和荔枝,等会儿给你做东西吃吧。”
“哦?那我今日可有口福了。”成息侯笑着说。
依他的本意,是想多责骂窦宪几句的,但见履霜仰着头,小脸上的轻松安逸怎么也掩盖不住,和刚来时的怯弱截然不同,心下一软,看窦宪也顺眼了三分,道,“往后带妹妹出门前,先留心着天气。”
窦宪松了口气,躬身应下了。
成息侯扬声令人准备浴水,一边携着两个孩子往房间走,“瞧你们俩这满身的汗味,撒欢撒的没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