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。”

    窦宪兴趣缺缺地说,“杨梅有什么好看的呀?”

    履霜没好气地说,“自然不是用来看的。我摘它是要做卤杨梅。”

    “...卤?”

    “用盐渍一天,取出后榨汁,滤干净,入锅用文火煮,冷后装入瓷瓶。想吃呢就拿出来吃。”

    窦宪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做法,惊异地笑道,“杨梅的味道酸酸甜甜的,如何能加盐煮了吃?亏你想的。”

    履霜想也不想地回答,“怎么吃不得?我从前到了夏天,常做这个呢。一瓶能抵一顿的饿。有时候家里下暴雨,杨梅树下落了不少死了的黄雀。我还捡了它们捡了烫毛呢,也是用卤...”才说的兴起,转眼见窦宪面色沉沉,忙收了口,掩饰地往下快速走着。

    窦宪快走几步,按住了她的肩头,低低问,“他待你...是不是很不好?”

    他。窦宪说的模糊,可履霜知道他在说谁。

    即便在成息侯府中安逸将养了一年多,唤着此间主人叫父亲。可一提起“爹”这个词,履霜第一时间想到的还是谢璧。那个常年醉醺醺、沉湎于女色无力自拔,朝夕打骂她的父亲。

    多少次,府里的丫鬟仆从们叹息,大人从前不是那个样子的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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