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那只猫似乎听得懂人话,挑衅似的朝履霜呜呜了两声,叼起她的鞋子跑了。窦宪远远见一团黑影,裹挟着一个什么事物,上面缀着一粒夜明珠,脑中灵光一闪,想起那是他送给履霜的鞋,啊了声,提脚去追猫。然而猫的步伐远比他敏捷,更兼是这行宫里的积年,很快便跑的无影无踪了。
窦宪讪讪地回了履霜身边,“我把我的鞋给你穿吧...”
履霜一边抽泣,一边劈头盖脸地又打了上去。
窦宪忍耐了十几下,仍不见她收手。终于忍不住捏住了她的手腕,把她提到自己胸口,吓唬,“今儿个给你打了多少下了?你也足了。”
履霜仗着他这个人雷声大雨点小,从来不把他的威胁放在眼里的。所以使了点力气便想从他手里挣出来,不料他这次不比往日,竟下了力气,她试了几次都开脱不出。心里咯噔一下,转口乖乖说,“好二哥,我不和你闹了。”
“你倒精乖,嗯?”窦宪居高临下地笑了声。他从来都飞扬恣肆,喜怒形于色,流露这样的神情还是第一次。履霜不由地害怕起来,白着脸讨饶,“好二哥,我再不敢这样了。”
“真的?”窦宪不置可否,又淡淡地笑了一声。
履霜整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