仍没解开,道,“过来我瞧瞧。”

    窦宪走了过来,不自在地说,“这个不好穿脱,一向是窦顺帮我弄的。”

    履霜闻言半支起身子,窦宪忙弯下腰配合,让她轻轻解开了搭扣。

    离的近,她身上甜丝丝、凉森森的体香一阵阵扑入鼻中。窦宪忍不住脸红,掩饰地问,“被子上熏了什么香料啊?”

    履霜一边叠着他脱下来的衣物,一边说八芳草,“金娥、玉蝉、虎耳、凤尾、素馨、渠那、茉莉、含笑。”从里间拿了薄被给他。

    窦宪接了过来,转身走向软榻,脱靴躺了上去。

    履霜见他两眼下乌青乌青的,担忧道,“你在宫里执勤,逮着空也歇歇。”

    窦宪苦笑一声,拉起被子盖在身上,“哪儿能呢?我这列将军是破格封的,日日勤勉尚有人说嘴,何况这样。”

    “都是哪些人在说你啊?”

    “左不过一群闲了无事、爱嚼舌根的人。自己的声名尚顾不周全呢,还成天乌眼鸡似地盯着别人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说?”

    “有一个李超,护卫内廷有十来年了,也算禁军中的老人。一身功夫倒算绝佳,只所作所为多有不法。他为人极其好色,常掠别人的妻女。还有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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