治。”
窦宪沉默半晌,点头道,“爹这次不见到圣上,千万不能甘休!”他看向履霜,脸色苍白的女孩早已昏沉沉又睡去。
到了午后,果然有人来了猎场。水芹探听后回禀,“一共来了三个人,坐翠幄青油车过来的。打头的一位提着药箱,约莫是太医...他身后跟着一位四十来岁的妇人,她穿一件天青色襦裙,上头什么纹样也没有...还有一个五十岁上下的老头儿,面白无须,身上有一股怪味儿。”
履霜强撑着点点头,命她退下。
过了一刻钟,房门外隐隐传来窦宪与几个人的寒暄声。
“劳烦王太医了。”
“不敢当,不敢当。”
“某记得年幼时咳嗽,经月不好,全赖家母入宫请了王应太医,这才慢慢康复。听见您姓王,某一下子便觉得亲切。”
“承大公子夸奖,那是家父。”
“哦?那可真是太好了。把妹妹交给您我没有不放心的。”
两人就此说开,互相客气着,不知不觉间来到了履霜的房门外。窦宪以手叩门,“四妹,我带御医来看你了。”
房内隔了好一会儿,才传来一把微弱的女声,“二哥...进...”似乎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