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细细望了望她的脸色。见一切尚好,心才放下。站起身,冷冷对儿子道,“和我出去。”
窦宪默不作声地跟在他后面出去了。
等出了房门,略微走了几步,成息侯蓦然停下,回身狠狠就是一耳光。
窦宪没有防备,一下子倒退几步,眼前阵阵发黑。
成息侯的声音抖的不成样子,“看看你妹妹,伤成了什么样?你倒是一点事都没有!平白无故你带她出去做什么?”
窦宪抿紧嘴唇,一言不发。
成息侯抚着心口坐在了石凳上,“我可怜的霜儿啊,无端端地竟受了这么重的伤。”
窦宪道,“此事是孩儿孟浪。不管爹如何指责,我都不会辩驳。当务之急是查清真相。”
成息侯叹了口气,“看来你心中已有了猜测。”
窦宪不动声色地拿手指比了个二字。
成息侯点点头,“我猜也是他。今天你们俩出门,事先有谁知道?”
“只有履霜身边的竹茹、水芹两个。我这里连窦顺都没告诉。”
成息侯诧异地问,“就这两个人?”见窦宪点头,他皱眉道,“这可有意思了。”扬声令在外等候的窦阳明提人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