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怕不理她才是对的。您巴巴地请她来赔罪,不知她嘴里又会蹦出些什么呢。”
履霜淡淡地瞥了她一眼,她忙收了口。履霜遂道,“病了几日,手都软了。水芹,去替我磨墨,我写几张大字。”
晚间,用罢了膳,竹茹按照履霜的吩咐去了窦萤那儿。窦萤本不耐烦去快雪楼的,但等听说履霜是要向她赔罪,噌地站起了身。
繁缕拉了拉她的袖子,转头问竹茹,“四姑娘既是要赔罪,怎么不亲自过来?反倒要我们登门?”
竹茹心中咯噔一下,也百思不得其解。但很快她就掩饰住了神色,笑道,“我家姑娘的心里不知多想来呢。可惜她正咳嗽着,怕把病气过到您屋里。这才...少不了厚颜请您奔波一趟了。”不住口地奉承起窦萤来。
窦萤心中受用,点点头跟着她去了。
几人走了一炷香的时间,终于到了快雪楼,履霜出来迎道,“二姐姐。”
窦萤点点头,毫不客气地坐在了椅子上,“我听竹茹说,你有话想对我讲。”
“啊?什么话?”履霜疑惑地看了眼竹茹,道,“我叫姐姐来,是有东西想送给你。”
窦萤狠狠瞪了竹茹一眼,耐着性子问履霜是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