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罢了饭,一家人各回各的住处。履霜带着竹茹还没走几步,便听身后传来窦萤的一声娇笑,“妹妹这几日都在做什么呢?”
履霜见她叫住自己,也不好当作没听见,遂立住脚,客气地说了“在房里看书”等语,便想走。不想窦萤上前来挽了她的手,笑道,“妹妹来我们家,也有好几个月了。我这个做姐姐还没去你住的地方玩过呢。”
履霜下意识地推辞,“我那儿乱的很。”
窦萤笑吟吟地“嗳”了声,“我听说快雪楼是大伯亲自带着人收拾的,怎么会乱呢?妹妹怕是不想让我开眼吧?”
履霜忙说没有。窦萤遂半强制地与她一同回去了。
一炷香的时间,两人一同回了快雪楼。窦萤见几扇门栏窗隔皆是细雕新鲜花样,并无朱粉涂饰。群墙则一色水磨,凿成西番草花样,丝毫不落富丽俗套。心中半羡半妒,面上却不显,只拍手赞道,“果然是大伯的手笔。这房间,比阿若的也不差什么了。”
这是履霜第二次听到这名字,她迟疑着问,“阿若?”
窦萤诧异道,“怎么,爹和二哥没同你说起过吗?”见履霜摇头,她道,“那是我们府里从前的四姑娘,二哥唯一的同胞妹妹,可惜还没出襁褓便病死了。长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