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?”
他轻声回答,“那倒没有。只是舅舅的皇后本是阴氏女,可惜在立后的第七年,以巫蛊罪被废。依几位长公主的意思,是送废后的堂妹、也就是她们的另一位表妹入主长秋,没想到舅舅一力要立马氏。”
履霜“哦”了一声,不由自主地多看了皇后一会儿。
窦宪随口问,“你老盯着她干什么?”
“她好看嘛。”履霜慢慢地把脸贴近窦宪的手臂。
身为外来者的她,到现在也无法同侯府中人真正处到一起去。
成息侯虽疼爱她,但终究是长辈、隔了一层,没法事事说与他听。且他又是个忧郁的性情,便是开怀微笑时眼中也笼罩着雾霭一般的怅然,令履霜无端地不敢去惊动。
泌阳长公主和几位表姐表兄更不必说了。
只有窦宪。
她想起自己初来窦府时,他想也不想便伸来的手。
其实她一直是个孤僻的性子,很抗拒和别人的亲近的。可不知道为什么,对着窦宪,那些撒娇和亲近便理所应当。
也许是因为他的真诚吧、他的嬉笑怒骂皆那样随心。也许是他们天然的投缘。或者是窦宪的用心——自她来后,他一直不耐其烦地带她出去玩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