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什么表妹,是堂妹。”成息侯严厉地看了她一眼,纠正道。随即摸着履霜的头,安慰,“今天你也累了,早点回去歇着吧。晚上爹来看你。”

    履霜默默地点头。

    “慢着。”窦宪忽然制止道。他从腰间抽出长剑,抛掷给菖蒲。

    菖蒲不敢接。长剑铿锵一声落在地上,众人都浑身一震。

    三公子窦笃“哟”了声,“二哥这是?”

    窦宪不睬他,自顾自对菖蒲道,“把鼠矢切开。”

    菖蒲满面疑惑,“公子这是何意...”

    “切开。”

    菖蒲看向成息侯。见他没有阻止,告了声得罪,捧着窦宪的长剑去切那颗鼠矢。很快,它就被分成了两半。

    窦宪用脚闲闲地踢起长剑,重新握在手里,又拿着它遥指地面,“请爹仔细看,这颗鼠矢的里头是湿的还是干的?”

    “...干的。”

    窦宪挑眉道,“倘然是四妹放的,那从这盏茶做起到如今,怎么也有一个时辰了吧,鼠矢早该浸湿了。”

    成息侯不由地变了脸色,扫视起场中众人。

    窦宪笑道,“爹只想,方才谁的话最多,履霜进府,谁的怨言最大。如此,冷箭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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