报,时候未到!”
其实时候也快到了。唐簇默默地想,但他还是什么都没说。
“来,竹神,我敬你一杯!敬我们至高神!”那作者很会来事,又喝得有些醉,对着唐簇那张冷漠的脸也能慷慨激昂的下去,“竹神,这换了别人,我怎么都要劝他干了,就你写的东西,我服!我干了,你随意!”
唐簇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眉,但要他在众目睽睽下张口说出什么推脱的话,他宁愿喝到胃出血。
对面的作者已经仰头干下了满满一小盅白酒,那句话说出来,唐簇喝多少酒就是给多少面子,他端起自己八成满的酒杯,正准备咬牙一口全干,忽然被人半路劫走了杯子。
“大神,实在是对不住,竹神他脸皮薄说不出口,其实他的胃不好——上次直播就是因为胃疼才临时中断的。”路敛光端着那杯子站起来向那个作者告罪道,“这烈酒他其实不能沾的,刚才喝了一口,已经是极限了。这杯酒,我替他喝了。”
一桌人都安静了,谁都还没反应过来,路敛光已经干脆地仰头干了那杯酒,他是这桌上最年轻的男人,喝下一杯烈酒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,神色自如地立即又给自己满上了:“竹神很喜欢您的文,您都干了,他肯定是也要干了的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