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817。你怎么知道游鸿之当年住哪间?你认识他?”
因为我就是那个没有去报道的人。唐簇张了张口,最终只是说:“我不认识他。”
他们确实不认识,只不过七年前,他们两人的录取通知书上,“藏修楼”三个闪着金光的字样后面印着三个相同的数字,可是他却永远不会知道住在那间寝室里是什么感受了。
路敛光疑惑地转过头来看向唐簇,他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,可是那句话听上似乎有些压抑……路敛光看了他一会儿,忽然变了脸色,脑子里冒出一个荒诞的想法。
“……你是不是比我大三届?”他问。
唐簇睁大了眼,似乎没有想到他能联想到,片刻之后,他缓慢地点了点头。
路敛光倒抽了一口凉气,他正要说点什么,章鱼烧好了,他取回了两份章鱼烧,眼见唐簇脸色苍白地站在夜色里,心里一疼,上前揽了唐簇的肩,把他往车上带:“我们回车里再说吧,好不好?你想说我就听着,不想说也没关系,想来也不是什么花红柳绿的好事,我们一起吃章鱼烧,聊别的。”
唐簇看着他,眼看着眼眶又开始泛红,路敛光停了脚步,生怕他又要哭了,赶紧道:“怎么了?抱歉,我不是想要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