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了脐带,又给孩子用温水擦了擦身上的血,才将孩子裹了衣服,放在了包被内,递给了产妇的丈夫。
“多谢可墩,多谢可墩。”老妇人与产妇男人欣喜的道谢。
蔚代真却是微微一笑,等胎盘下来后,她又凝神为产妇一层层将划破的下身缝合上。
然后拿了消炎的药丸还有益母草药丸出来,对老妇人说道:“蓝色瓶子,一天服用三次,每餐一粒。这个黄色瓶子里面的药丸,也是一天三次,一次八粒,吃完也就差不多了。你女儿生孩子大有损伤,这天比较寒冷,最好在这一个月内不要随意出门,我知道戈瓦女人强壮,也没有做月子一说。但是,在我们大汉,是有这个习俗的,生产完的女子比较虚弱,看似外表正常,但是内里却是伤损严重,期间不可随便碰触凉水,免得落下病根。再者,生产完会有恶露,想必老人家你也清楚,她下身被我用刀子划破了,七天后,我会来帮她拆除。这个绿色瓷瓶里面是我自己调制的药水,名为碘伏,每天至少给产妇伤口处擦一次。一天至少要用温水清洗一次,免得生产疮。”
老妇人静静的听着蔚代真的叮嘱,多尔济也是记在了心里。
“多谢可墩,谢谢可墩。可汗,可墩定是天神怜悯咱们,才赐给咱们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