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事,晚些咱们做土豆丸子吃。”
陆良那时虽小,却也记得些事,娘在陆家受的苦全被她压在心里不说出来,为了他们兄弟两她一个如花妇人生生熬得苍老了,不好说什么只得出去了。陆时再委屈,哪有她的委屈大?爹走后她便没了依靠,不过是个庶出的女儿,受尽欺负也没有娘家人站出来给说句话。他只恨自己没本事不能替娘出这口恶气,抿紧嘴将堆放在柴房里的柴劈了,一下一下用尽力气,像是要将那些人给千刀万剐了般。
吃过午饭,陆良刷了碗出来,正想着熄了外面的火往后在屋里做饭,却见王媒婆扭着肥胖的腰肢走进院子,看见陆良笑道:“陆良忙着呐?我来和你娘说说话儿。”王媒婆不敢再看他陡然拉下来的脸,快步进了屋子。
王媒婆不论刮风下雨成日里的在外面奔波,前两天经过陆家院子被陆大娘给叫住,让帮着给陆良相看好人家的闺女,也是赶着巧,魏家村魏忠急着嫁女儿给媳妇续命,也不管陆良名声好坏,只要能对自己女儿好就成,倒是省了些力气。
陆大娘原本神色恹恹,见王媒婆来了顿时打起了精神,笑着问道:“可是有好消息了?”
王媒婆点点头,拉着陆大娘的手笑道:“陆大娘,您的福气到了。这魏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