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她问,本有几分犹豫,还是抓着头发开口:“这山离村子远些,我娘身子骨不好不能劳累,我想多赚点钱,活少,实在不成就带几个兄弟来这山上猎野猪,蛇,野鸡野鸭,这些东西在镇上和县城的酒楼都是稀罕物,也能卖不少钱。你放心,你要是跟了我,我定不会让你过穷酸日子,家事你做主,银钱更是你来保管,我……罢了,到时候再同你说。你且信我,我如今能让你过得起吃穿不愁的体面日子。以往总觉得别人怎么说我都不在乎,可是如今你这般听信他们的话,倒让我觉得自打嘴巴子,这个你收着,不要扔了就是,横竖我陆良送出去的东西没有揣回家的道理。”
花月着实无奈,陆良送与她的这支头饰比大哥买给她的要好的多,做工精巧,样式好看,想来是花了不少钱,她端得清自己的身份,既然应了刘家就更加不该与陆良有半点瓜葛,可这人是个倔骨头,任她磨破嘴皮子想来他也是听不进半句的,她又能怎么办?收?这算什么事?不收?瞧他那已然阴了下来的脸,比外面的天幕还要吓人。
换做别的女人,听他说愿意交代银子,家事上又能说上话,那是何等气派?早乐得应了。她因惧着他,怕他的那股戾气,便早早地将往后的可能掐断了。这个时代的女人有几个能自己做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