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乍一听只觉得是好心,细细琢磨便品出其中的味道来,分明是这爱管闲事的妇人打着幌子来探听消息的,翠莲当即沉声斥道:“县令大人早派人传过话了,不过有事请陆良过去而已,当我不知晓你得心思?赶紧走开,免得陆良回家对你不客气。”
那妇人登时也变了脸,嗓音拔高摆出一副吵架的气势:“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,县令大人能有什么事还请陆良去办?真是笑掉大牙,连自己几斤几两都不知道。村里人哪个眼睛不亮着?那衙差分明是将人拷走的,我看就是去蹲大狱了。”说到后面却是笑盈盈地,一张如鞋底子般难看的脸更显狰狞:“再说翠莲妹子,你个死了丈夫的寡妇天天的往人家陆家钻算怎么回事?难不成陆良要娶你当媳妇了?瞧着倒也是配的,什么时候办喜事可别忘了告诉咱们,让咱们也瞧瞧这第二回嫁人是个什么滋味。”
翠莲搀着陆大娘的手忍不住紧了紧,俏丽的脸上升起一片燥热与难堪,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,她本就有这种心思,被人掀开暴露在太阳光下无处藏身。一双布满茧子的手覆上她的手背拍了拍,只听陆大娘说道:“凤喜,做人嘴上可是要积德,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。老婆子谢你操心我家的事,我信我儿子,他不是那种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