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歹一个村的不帮就算了,还下这么重的手,这不人到现在还在床上躺着,后半辈子算是废了。”
花月想起那天他阴着脸活像个阎王似的样子忍不住颤了颤,只求这位爷记性差点将她忘在脑后才成。
花家除了花月都会用连枷,三人轮着打,加上天气好豆子干得差不多,一天的功夫就打好了第一遍,将豆杆挑出来,挑着有风的时候将里面未敲打开的豆角和豆子分出来,颗颗饱/满的豆子挤在一处在院子收拾好的空地上铺成了‘席子’。晒豆子便简单多了,只要定时翻一翻也花不了多大力气,也不用人在跟前死守着。
蔡氏着急女儿得亲事,花大叔才腾出手就被她撵出去打听消息了,家里的大事总归还是爷们说了才算数,早些打听清楚即便是不急着成亲先定下来也好,免得被别人家惦记。等父子三个出了门,蔡氏拿着棍子开始敲晒干的豆角,甫南村一年四季最常种的是麦子和大豆,大豆浑身是宝,便是这剩下的豆杆也可以磨成粉喂猪羊,也可以用来生火。
花城和花月在山上待了大半天,摘了满满两筐子才下山,花城眼尖手巧抓了只兔子,回去能打打牙祭。花月在来回的路上四处看过了,没见那人的身影,想来该是说说罢了的,心上的重石得以放下,脸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