碍到他们两口子了,能让他们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来,陆良劝了几次无果也不再说了。
许是累得狠了,陆良没什么胃口吃了一个馒头喝了半壶水,一直到将最后一片豆子割完才松了口气。将壶里剩的水一口气喝完,往平板车上装,一趟一趟的往回送。他听到后面有人在窃窃私语,说他是驴的性子和脾气,别人都累得快不能喘气了,他还这么有精神。陆良懒得理,那天忘了问花月她什么时候上山,早些去等着准错不了,想到这里俊脸轮廓柔和了几分,干活也越发有劲了。
劳累了一天沾着枕头就陷入沉睡,饶是他在心里多番叮嘱自己要早些起第二天还是睡到了日上三竿。花家有花大叔和花城在家里收拾豆子,花月不用送饭该是闲的很。
陆大娘见他穿上去年自己给他缝好他却舍不得穿的衣裳,嘴角的笑不由泛大,转身回去绣鞋垫了,村里有习俗,儿子成亲要给备两双寓意讨喜的鞋垫,她们这些妇人虽不识字,却因为做得多了照猫画虎也能画过来,她手脚麻利三天就能绣好一双。但愿二媳妇如儿子所说是个和善温婉的,她一把老骨头实在吃不消,她这辈子也没做什么缺德事,怎么偏偏招了这种事。
却说陆良到了山上的时候还有些冷,密密匝匝地树叶遮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