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叮嘱还需静养些时日,实在不宜如此操劳。”挽月心疼地规劝道。
严静思退下斗篷,轻轻叹了口气,“最艰险的几步都挺过来了,总不能在最后这几步松懈下来。你们放心,我的身体我自己最清楚,不会逞强的。”
这话若换做之前的皇后娘娘说,挽月定不会相信,但自从堕马受伤醒来后,他们追随在皇后娘娘身边,一路走过生死,亲眼见证了她的改变,心中的情愫早已从遵从升华为敬重信服,对她说的话自然深信不疑。
但相信是一回事,担心也是免不了的。严静思瞄了眼身侧小脸肃穆的槐夏,条件反射地舌根泛苦,想来那姜汤还是要继续喝些日子了!
想到此处,严静思的神情不由自主地流露出几许忧郁,等候在前殿议事厅的林远见状心中一激灵,暗忖是不是自己来的不是时候。
凭心而论,见到林远对严静思来说的确不是什么值得开心的事。
“你的意思是......想要以户部的名义借贷內帑用以入股泉州船厂?”严静思提了提声音,问道。
难得,林尚书的老脸红了红,掩嘴轻咳了两声,开口便是哭穷道:“娘娘您是知道的,去年单是平息越州水患国库就耗费了近六成全年赈灾预算,年底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