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很不踏实,醒来已过午时,只觉得脑袋沉闷,太阳穴隐隐作痛,似是染了风寒。
“娘娘,还是宣太医过来瞧瞧吧?”莺时忧心忡忡道。
严静思摆了摆手,实际上,莺时几人的脸色比自己的还要差,虽说这些日子跟在她身边没少经历风风雨雨,但昨晚的阵仗着实是太超出常人心理承受范围,估计心有余悸的后遗症要持续一段时间才能消化。
一碗浓浓的姜汤喝下去,辛辣裹挟着温热迅速熨着帖胃和食道,就连沉闷的头也清爽了两分。严静思舒服地叹了口气,后知后觉地发现,今天比预想中的清净了许多,一时纳闷随口问道:“没人过来求见皇上?”
绀香回道:“哪儿啊,从一早到现在不知来了多少拨,保公公和吕副千户带人在前殿守着,按着娘娘您的吩咐,都给挡了回去。”
当然,绀香还有一点没说,当初皇后娘娘一怒之下杖毙齐嬷嬷的余威尚在,宗亲和朝臣个个玲珑心思,尽管面圣心切,也不会重蹈覆辙。
严静思翻看康保遣人递上来的请见折子,忽然手上的动作一顿,指尖在落款的名讳处下意识反复点了又点,好一会儿才开口道:“靖王爷和靖王妃已经离宫了?”
莺时回道:“是,大清早和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