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静思啜了口茶,沉吟片刻后方才缓缓道:“徐钦差抵达越州赈灾不过半月有余,竟能造成如此混乱的局面,臣妾觉得,其中想必大有隐情......”
宁帝轻笑出声,直言道:“皇后何不明说,是朕布下了陷阱请君入瓮!”
严静思起身福礼,“臣妾绝无此意,请皇上明鉴。”
这表情和态度,可丝毫没有惶恐的意思。
宁帝微微倾身,压低声音道:“若朕说,刚刚所说的都是真的,皇后可会认为朕心狠手辣、草菅人命?”
严静思再一福身,视线微移,迎上宁帝略带玩味的目光,笃定道:“臣妾相信,不管皇上做什么,都有更深远的计算!”
千穿万穿,马屁不穿。
果然是放诸四海而皆准的真理。
严静思看着释然大笑的宁帝,心中无限感慨:宁帝这小子,果然也“非常态”了。
还没等严静思过多感慨,侍卫来报,怀王的车马到了!
宁帝闻言起身,严静思紧随其后走出了亭子,扬目远眺,果然,一队浩浩汤汤的人马出现在视线之内。
很快,一架车马甩开大部队先行奔了上来,宁帝一反之前的淡然,脸上浮现隐隐的急切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