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很大。如果这一胎是皇子,那么,他就是宁帝的皇长子。大宁的祖制虽然是立储立嫡,但如果皇后一直无所出,那么,皇长子将是皇储最有力的的竞争者。
情况的确是不太妙啊......
严静思斜倚在床榻上,双手交握于前,下意识地蹭了蹭自己的肚子。
呃,难道真要弄出个娃来?
严静思立刻摇头否定了自己的突发奇想。
真的这么做,和她上辈子的那个妈有什么不同?
己所不欲勿施于人。她绝不会让自己的孩子沦为某种目的的产物。
“无论如何,皇上是乐于看到现在的局面的。”不知为何,严静思直觉,宁帝是友非敌。譬如近几次行事,他们其实从未说破,但就是有一份默契在其中。违和,说不清道不明,却反而让人甘于信任。
这是一种很奇妙的现象。
如果说当初避走皇庄的决定是为了博得一丝喘息的时间,那么,宁帝伤后的那次会面,让严静思笃定,她置于死地而后生的这盘棋被盘活的几率大大提升。
挽月何等细心,自然听出了严静思话语中对皇上的看重之意,登时眼睛一亮,难掩欣喜道:“娘娘,您终于想开,肯再对皇上用些心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