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么?”当值的挽月听到动静穿过帐幔奔到床前,用帕子替她擦拭前额、脖间的薄汗。
“无妨,可能是换了新地方一时不适应,过两日就好了。”出了一身的汗,严静思睡意全无,由挽月伺候着洗了个澡,再回来时床榻上已经换了新的被褥。
虽然依旧没什么睡意,但想到今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,严静思还是又躺回榻上,无事可做,便在脑内推演与那人见面后该如何应对,越想精神越是集中,哪里还有分毫睡意。
忽闻得外间传来低低推门声,而后是莺时压低的声音问道:“娘娘可还睡着?”
严静思起身下榻,撩开帐幔走了出来,冲着外间道:“进来吧。”
主子觉浅,歇息的时候不喜欢房内有人伺候,沐浴后伺候娘娘上榻躺好,挽月就退到了外间,想着让娘娘再睡一会儿,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。
莺时面带难色,来不及和挽月说明就急匆匆进了内室。
“娘娘,严府二管家派了人过来,说是有封急信要亲自呈交给您,还说事关夫人和二房存亡,请求即刻拜见。”
严静思神色一沉,“马上带他去前书房,我稍后就到。”
莺时应下后片刻不敢耽搁退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