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此行静养为重,切勿因公伤神,具体事务交给下面的人去办便是。”
皇上言辞恳切,严静思便识相地不再推辞。
送走宁帝,严静思神色一变,眉宇间的恹恹之色哪里还见分毫,变脸之快让近身伺候的挽月三人险些目瞪口呆。
“娘娘今日刚立了声威,后脚就离了宫去,不是白白错失了机会吗?”绀香不解问道。
严静思接过莺时递过来的参汤趁着温热连喝了两大口,看了看面有不甘的绀香,又看了眼挽月和莺时,问道:“你们两个怎么想?”
莺时想了想,回道:“皇上今次表面上看着是回护了娘娘,可说到底,是因为娘娘伤病未愈,而齐嬷嬷言行又确实失状的缘故。皇上若是不站在娘娘这边说话,怕是又要被前朝的言官和御史们上折子进谏了。是以,奴婢以为,皇上的回护并非全然,如今徐贵妃在宫中独大,手揽大权,为娘娘身体考虑,咱们还是暂时去皇庄的好。”
严静思再饮一口参汤,点了点头,看向三个大宫女中年纪最长的挽月。
“奴婢也赞同莺时的想法,只是......”
挽月见主子全然无往日的愁苦之色,举手投足间还透着股豪爽,心下也跟着轻快了许多,直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