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树叶枝杈的伤口还是新的。
“爷爷。”
过老爷子一听声音转过头来,在目光到达之后,下意识丢了手中的旗子,坐在那里不能动弹。眼神里瞧不出情绪变化。
随后,自己弯腰把旗子捡了起来:“回来啦~”
过臻突然鼻头一酸。那三个字,那句最平凡的问候,像是原谅了他所有的不孝。
像是往事,铃铛而过。
“回来了!”
“过来,”老爷子没转头,“陪我,下一盘~”
他还是那样,无论说什么,总能颐指气使地对着所有人下命令。年轻时候当军官带出来的职业病。
“好!”过臻把车子停在门口,解开了袖口的纽扣,快步朝那过去。
这院子里一成不变的东西,位置,只要看到这些,过臻就能想到,这七年老爷子是怎么走过来的。
“什么时候到的啊?”老爷子把棋子重新归位。指了指对面的位置示意他坐。
“上个月,先去的新城。在爸妈那留了一段时间就回来了。”
“还走么?”
“不走了。”
“不走好,还是我们中国好。待在新城陪着你爹妈,他们马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