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的徐深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但是该看见的都看见了,他勉强笑笑:“过臻,父亲叫你。你先来一下。”
过臻看了巴元一眼,什么也没说。穿上鞋子跟着他就走了。
煮沸的水咕噜咕噜的响,巴元把过臻方才捣碎的茶叶用纱网过滤,放进了水里。瞬间茶香味,满溢了出来。
可心里的感觉总是对不上。
巴元一只手捂着胸口喃喃自语,方才冰凉的余温还在:“好像,确实进来的不是时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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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臻去的时候,书房里只剩了徐成一人。徐深陪着徐母到门口送客。晚宴这样算是结束了。徐成这时候把过臻叫过来,他同意徐深帮他办这场寿宴的目的也就明了了,不能说百分之百。但是有百分之七十,徐成就是想在这场寿宴里收过臻为徒。想过臻接着他的学术研究继续钻研发扬下去。他还年轻,日后一定能大有所为。
“这些真迹都是中国千年文化的结晶,我……”
“徐先生,”过臻方才解开的袖口已经扣好,两只手交叉放在身前,“很抱歉打断你,但是我想在你阐述过程之前,再次强调我的结果。然后由你决定是不是仍有再说下去的必要。”
徐成伸伸手,意思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