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口,也会上头,大家浅浅饮之也可,不能贪杯。”见大家都皱着眉头没空理他,便自己呷了一口。
正使突然问:“王郎中,你说怎么办?”
王药酒碗离唇,笑道:“‘变节的使臣’,自然指的是我。把我送去,要杀要剐随他,你们剩下的该怎么议怎么议。莫不成官家还会因为一个我怪罪大家?”
正使像看白痴一样看了他一眼,不耐烦地摆摆手:“不是说你!”
这一试探就知道说的是谁。赵王不能送回去——送回去没法处置。但是皇帝又不愿担杀弟的名声,大家也不愿意担臣下欺上的罪名,所以心照不宣地默默相觑,都不则声。王药笑了笑,对正使说:“那先把我送出去,叫人家撒撒气吧。之后呢,若是我侥幸没有被杀,再试一试能不能谏言吧。”
这简直是黑夜中的月光,大家心里陡然一亮,对王药也客气起来,慢慢等候他喝得半醺,前呼后拥地送到了先时那停放奚车的地方。
太后的身影已经不在车上了,倒是耶律延休还在,铁塔似的呆站着,等王药到近前了他才猛地发现,居然脸一红,躲闪似的把一个绣工精致的燧囊藏到背后。
王药一瞬间想起这是曾经大得完颜绰青睐的人,也是她拿来气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