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把火热的手掌覆在她的后腰凉凉的地方,熨得暖融融的。一边垂头吻着她的锁骨,含吮出一个又一个红痕,一边又探过她的胸尖,经意不经意地画两个圈,带来战栗的舒适。挑弄到这样,却又突然全身而退,含笑在她耳垂边呼着热气,问她“知错没?”
☆、12.12
“好啦好啦,”完颜绰只能缴械,脚趾蹭着他的小腿,“自荐枕席的不要脸臭男人当然有, 不过我说:既然愿意在我身边伺候, 就去了势当黄门宦官好了……”她喘息了两口,目光迷蒙:“有三个自荐得最不要脸的, 我真就叫人阉掉了在上京宫里洒扫……”
王药竟不知该笑还是该叹,捏捏她的脸颊,看着她脸上和脖颈里飞腾起的一片片红云, 知道火候到了, 于是边说:“以后不许言语里欺负我。”边与她共赴高唐。
窗棂上透出皎洁的月光,田舍床褥的幽蓝色衬得上面的人白亮得如同月光, 世间最美好的词语都不足以形容这一对玉人, 那被俗人暗地里当做最猥琐的那件事,此刻也因为月光的铺洒, 亦显得清洌纯净,宛如在羯鼓催响中那节奏分明、肢体舒展, 而又缠绵悱恻的胡旋舞。
最后的舞曲散尽余音,月光流泻在两个人的眸子中。呼吸此起彼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