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药龇牙咧嘴地忍着,好容易松开了,他也舒了一口气似的,在她耳边说:“小母狼,你太狠了。我为你守着身,我自然可以证明给你看,你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咬人呢?”
“证明给我看!”
王药委屈兮兮地把食指伸给她:“喏,新妇的落红,全靠我这只手指遭罪,一共挤了十二滴血。”
完颜绰看看他手指尖上唯剩一道发白的痕迹,撇过头不屑一顾。
“还有。”王药急于证明一样,身子往上挪了挪。完颜绰不知他还有什么证明的法子,傻乎乎看着他等待着。却不料他硬邦邦地顶过来了,然后厚颜无耻地说:“我虽然是新婚燕尔,可是其实许久没有碰过女人了,实在‘饿’得不行。你试一试,是不是比从前更贪婪一点?”
实在脸皮厚得不行!完颜绰想骂他,又骂不出口;想啐他,口腔里只觉得干燥得生火;想打他,不知怎的一点力气都用不上。他“饿”得不行,她又何尝不是?久旷的身体急需滋润,那种疯狂想他的劲头,每每在夜晚被自己的思念折磨得生不如死,今日解渴的甘霖即在眼前,不管多要紧的事,也得先解了这渴劲儿再说。
正在摇摆着,他温柔的吻又凑了过来,先只是在她耳畔打转儿,渐渐却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