悔了。
两人如往常一样揉捏一阵,笑闹一阵,亲昵一阵,终于更漏声催,困酣娇眼,必须得睡觉了。王药帮着完颜绰整理衣服,絮絮叨叨地说:“转眼要入秋了,虽然这几日白天还热,到了晚上到底凉下来了,被子别半夜就踢掉,冰酥酪也可以停下来了……”他突然停了口,借着外头昏暗的烛光,伸手在她亵裤上抚了一下。
完颜绰“咯咯”笑着扭身子:“够了吧你!才摸了半天,好容易消停,又来了!不许摸人家屁股了!等生完了,再叫你摸个够!”他一摸这些敏感的地方,她就脸热心跳,连着有湿漉漉的感觉,真是羞死人又欢喜死人!
王药却严肃起来,一骨碌翻身起来,到床下拿了一盏琉璃灯,近前照了照自己的手指,又照了照完颜绰的裤子,声音紧张得带点颤音:“你……你是不是见红了?”
真的是见红了。完颜绰牢记着宫里伺候过皇后嫔妃生产的老嬷嬷说过的,生孩子一般就这几个征兆:要么肚子一阵阵疼,要么腰酸得像要断掉,要么见红,要么破水,偶尔还有想如厕解大手却死活解不出来的……而见红了,一定就是要生了。她顿时呆住了,恰好此时,肚子也一阵疼上来,不剧烈,和天癸时的腹痛差不多,一阵阵带着些收缩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