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揉、捏、抓、切,能用的都用上去了,到了最后手指都泛起酸来。
可能是没了其他人和简宓的亲热,刺激源消失了;又可能是简宓的手指和他肌肤的碰触感太舒服,让惶惑的心得到了抚慰。
霍南邶头痛的症状稍稍缓解了一些,喉咙中不自觉地发出了舒适的轻哼。
手机铃声忽然响了起来,简宓的手一顿,接起了电话。
听了几句,她的脸色一变,含糊着应了两声,挂断了电话。
霍南邶冷哼了一声坐了起来,直视着简宓:“怎么,宁则然还是贺卫澜打来的?套词怎么继续骗我吗?”
简宓小声说:“他们也是为了你好,既然忘了,那就别执意再想起了,人总要向前看,以后的日子还不得过吗?”
霍南邶冷笑了起来:“好啊简宓,你居然也这么说,你明白一段记忆被硬生生地挖走是多么痛苦的事情吗?我浑浑噩噩了这么久,居然对着我的前妻一见钟情,还挖空心思地想要追求她,这可真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!你居然就这么狠心,看着我被所有的人蒙蔽,看着我在你面前出糗,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得傻?”
简宓看着他,一双墨瞳中渐渐蕴上了一层薄薄的水汽:“霍南邶,你怎么胡乱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