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怀疑感到了一丝歉意,不自觉地放柔了语调:“我知道,我怕我辜负你。”
“不会的!我不怕!”安意急急地道,“外公教过我的,男人在外面逢场作戏很正常,只要心在家里就好了,你是怎么样的人我很清楚,你会对我负责的,南邶,以前我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,相信我,我已经知道错了。”
霍南邶以为她在说当年去北都的事情,笑着说:“这算什么错,别一直放在心上了。”
“你能原谅我就好,”安意松了一口气,声音中情意绵绵,“至于其他,你放心,我懂分寸的。”
宁浩中呆了两天,病稍稍好了一些便被宁则然接走了,下个星期老人家大寿。安意还是留在际安,到时候和他们一起回北都。
自打那层窗户纸被捅破后,安意出入倪山花园更频繁了,陪着宁冬茜一起买菜、逛街,也时不时地到公司送点她煲的汤汤水水,一派贴心女友的模样。
有一次吕亟忍不住问霍南邶:“霍总,安小姐这是准备在你的身上盖章了吗?”
“怎么了?”霍南邶察觉到了这位得力助手隐藏的几分不满。
“没什么,”吕亟苦笑了一声,自从霍南邶出事后,安意简直就像跗骨之蛆,一直盯着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