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了,改日跟他解释清楚,他不会怪我的。”
“嗯,沈公子对姑娘上心的紧,肯定不舍得怪你。”
洛长然脸红,“别瞎说。”
*
三个月后。
洛长然心如死灰地坐上陆府的花轿,外面喜乐喧闹之声似乎被隔绝在外,什么都听不见,她盯着自己大红的衣袖,眼泪落个不停。
行礼磕头,她如同木头人般,任由喜娘搀扶着做完,送入洞房那一刻,她听见轰然爆发的大笑声,那笑声如同石锤,将她千疮百孔的心捣得稀烂。
在洞房坐的腰酸背痛时,推门声响起,她浑身瞬间绷紧,袖子里的双手布满汗珠,脚步声没有接近,静默了半晌,忽然外面接二连三的惨叫,从盖头低下,她隐约看到有只断掌飞了进来,落在门边不远处,红色的液体从断口处汹涌而出,与这屋里满目红色极为相称。
她眼前一黑,晕了过去。
他不住在此处,洛长然松了口气,嫁进陆府后一直待在自己的小院,很少出门,活的如同行尸走肉。
偶尔能看到他躲在草丛或树后偷看自己,她又怕又厌恶,每每都凶神恶煞的让他滚开,不准他靠近,有一次在湖边小坐,从水中倒影中竟然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