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闹了。”
她闷闷的嗯了声,坐了下来。
洛长然和梁芸菲去二楼,找了个僻静的隔间,等小二上完茶退出去,洛长然才缓缓开口。
“郡主想说什么。”
那耳环是去清河王府看罴兽时戴的,有一只不知道丢哪去了,没想到竟然落在了那里,她既然捡到了没有声张也没有归还,此时拿出来又是何意。
“陆夫人,你那天是故意将我约出来的吧,”她嘴角一勾,“我可是个记仇的人。”
“我救了你……”
“你是救了我,但也是因为你我才会命悬一线,”梁芸菲笑容冷了些,“我好心帮你们,瞒着父亲带你们看罴兽,可你们竟然利用我,欺骗我,偷偷放了罴兽,害的父亲和哥哥被皇上责备,这笔账怎么算?”
“郡主话不要乱说,”洛长然故作镇定,“你有何证据证明是我们所为。”
她讥笑了两声,像是看傻瓜般看着她,将耳环拍在桌上,“这就是证据,若非从我这得的府中路线图,还有那次的实地查探,怎么会轻而易举便让你们得逞,你说没有证据,若是我将这耳环拿出来,你觉得你们能洗脱嫌疑吗?”
洛长然抿着唇没吭声。
她继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