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?”
她喝了口水,“没什么情况啊。”
“没有吗?”洛长然笑睨她,“都开始给国公夫人选上寿礼了,以前你何时关心过这些事,母亲寿辰都没准备过吧?”
“我那是……为了感谢他,”洛长宁嘴硬,“清河王府之事,若非他鼎力相助,梁横怎么可能善罢甘休,不再提婚事。”
“那是大哥的功劳吧,”洛长然故意一本正经道:“我听说清河王去侯府商议那日,是大哥极力拒绝,为此还挨了父亲不少骂呢。”
“那也有齐进的功劳,如果不是他帮忙,我那些兄弟早都死了,梁横就不会调动精锐侍卫,罴兽就逃不了,清河王府也不会被皇上怪罪,不敢再提此事对不对?”洛长宁满脸认真,“大哥他帮我是应该的,我叫他那么多年哥哥不是白叫的。”
“对对对,你说的都对,”洛长然噗嗤笑了,也不跟她犟,“所以你要感谢齐进……还是齐进的母亲?”
洛长宁眨了眨眼,敷衍她,“都一样,反正都是姓齐的。”
“国公夫人可不姓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