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鸳鸯又被吓了一跳,面面相觑了片刻,哭嚎着跑了出去。
陶沐四肢着地,不能动弹,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。
“哎呦,你可太能跑了,”大胡子到桌旁坐下,喝了口水,“亏得我锲而不舍,坚持不懈,若放作旁的道士,早都放弃了。”
陶沐脸贴着地,鼻子压的忒疼,艰难的打商量,“那个,能让我起来不?或者,换个姿势也行。”
“一会就到新家了,再忍忍,”大胡子满面疲色,“我歇一歇,跑的累死了。”
陶沐欲哭无泪,眼风处见他真的歪在椅子里,大有昏昏睡去的架势,忙道:“那个道姑呢?公子不是请了两个吗?怎么我碰到的老是你!”
“师姐负责作法驱邪,我负责捉妖,我们分工明确……”大胡子随口接了句,复又闭上眼睛。
陶沐大喊,“我提醒你啊,你睡在这里风险可是很大的,保不准就被人吃干抹净,晚节不保了,届时我将作为唯一见证人做出详细的过程记录,你若不想,快点放了我!”
大胡子睁开眼,“说的也是,但是晚节……我有那么老吗?”
凡间的人都喜欢纠结于年龄,形势所迫,陶沐不得不违心道:“其实还好,你看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