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身环顾一圈,屋里只有自己一人,房门紧闭,不禁怀疑昨夜见到陆陌寒只是个梦中梦罢了。
逐月端了水盆进来伺候她洗漱,眼睛红红的不与她对视,洛长然沉默梳洗完,低声问她,“阿娘好不好?”
她没有回答,洛长然又问,“那三姐呢?”
“三姑娘性命无碍,修养一段时日便能好,”逐月忙道,末了又加了句,“老夫人是受惊引发的中风之症身亡,其实也不能全怪三公子,老夫人原本就染了病,外人不知道罢了。”
“你也说了是受惊引起,”洛长然心中苦涩,“若是昨日寿宴未出变故,一切顺顺利利,她就不会这么走了,说到底还是跟我有关。”
“姑娘不必太自责,你哪能想到会发生这事,你带三公子去又没让三公子出手伤人,若是知道他会发狂,你肯定不会带他去了,命数不可违,老夫人大限已至,想开些,”逐月安慰道。
洛长然没有吭声,她和陆陌寒是夫妻,夫妻一体,无论什么都要共同承担,她甘愿为陆陌寒犯的错负责,这些逐月是不会懂的。
随便吃了点东西去看陆陌寒,他还未睡醒,身上缠的白纱透出几点红色,像是伤口裂开了,洛长然小心的帮他重新上好药,刚包扎好他便睁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