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头,盯着水中烫的红彤彤的双手,觉得痛意似乎缓缓退了下去。
逐月取了药膏来,坐在她旁边看她,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。
洛长然撇了她一眼,“我没事,过几日就好了。”
“奴婢知道不该打听的,”逐月咬了咬唇,语带埋怨,“可是三公子也太不爱惜姑娘了,不管出于何原因,这么冷的天每日让姑娘受冻不说,还连面都不露,躲在外面做什么呀,就不能好好在屋里待着吗?”
洛长然含笑打趣,“他之前每次来你怕的要死,如今不来不是称你心意了,怎的还不满意?”
“我……我这不是担心姑娘嘛,你看你都成什么样了,哪一夜没有咳嗽过?若再这么下去,保不住又得大病……”逐月嗫嚅到这立马刹住,连呸三声,又忧心忡忡的望着她,“姑娘,三公子可是变……变心了?你看他一点都不关心你……还是……还是他真的让将军给关了起来?为什么呢?你之前也没说过啊?”
“去煮饺子吧,一会儿我要出去,”洛长然答非所问,将手从热水里拿出来擦干,小心涂上药膏。
逐月识趣的不再多说,起身去忙活了。
洛长然去山丘的时候已经日落西山,逐月看天色太晚有意阻止,她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