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陆陌寒满眼期待的抬头看她。
洛长然含笑点头,他眸中透出欢喜的光来,低头继续写下一张。
逐月伺候在一旁,大气都不敢喘,生怕惊扰了二人,无声啜泣着。
直至日落时分,陆陌寒也未曾流露出不耐或困倦之意,一屁股扎根在软席上再未起来过,洛长然很欣喜,看天色不早了,收了他的笔让他回去休息。
陆陌寒委屈的看她,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,为何要赶自己走?
他脸上的不情愿如此明显,洛长然岂会看不出,软语相劝了许久才勉强将人送走。
他一走逐月便又跪下了,抽抽搭搭的请罪,“姑娘,奴婢真的知错了,要打要罚奴婢都认,求姑娘别赶奴婢走。”
洛长然道:“我何时说过要让你走?”
逐月哭着不说话,低头不敢看她。
洛长然想到刚从客栈出来时说的那句话,当时心里确实不高兴,不想见她,所以让她先回府罢了,想来她是误解了。
她们俩从小一起长大,情同姐妹,前世到死逐月都一直陪伴着她,她又怎会轻易将她舍弃,她生气的是她自作主张欺骗自己,尤其是因为沈初。
但转念一想,若非沈初,她或许也不